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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遠的時間裡我們改變,塵土飛揚,
長大是一種形式,一種改變的代碼,
誰在乎改變的加速度是否就是血液的流逝,誰在乎時間的絕對值也許是當下的永恆,
在乎那捨棄的除不進,那些殘留的小數點後面的塵埃,
硬是在這無限符號上加上絕對值,
告訴還有明天的自己當下的幸福,
指甲上面的汙垢,剪掉,捨棄小數點,
括號裡四年乘以加速度等於的後面是我的無所謂,還是我的無知,
是我的未來,還是我的一無所有?
感覺不到那時間的絕對值,一直存在的永恆、存在的加速度,
我們硬是要加上等於符號,告訴人家一種白紙黑字,
但是我們卻一無所知的連那兩槓該直放還是橫放都無法決定,
等於不是絕對值,定義甚遠乎?
到底是誰讓我們強硬,又是誰讓我們無知?
神早就在他的筆記本上記下了我們看不懂的符號,定義我們的未來,
卻不告訴我們祂的安排,
流,還在,無所謂加速度逆加速度,
我依然無知、無所知、知無不言、無知己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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